又名 我的师父(不准吐槽名字!
本来在构思总裁文的……结果一想到年下的萌点就有点冷静不下来!
我已经不能开新坑了,写几个段子码码!
你们也知道嘛,半夜码文,这tension一旦嗨起来了……那这文的走势,人物的性格,全都是谜啊……看完之后求轻拍!
古代师徒paro,全年下~
☆
“怎么,还是个咬人的小崽子?”
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死命的咬着他的手,眼里闪着的光虽亮却并不疯狂,反而有一种无可丧失之后的冷静算计。
黄少天甩了甩手,小孩被提起,却不曾松口。
他和他大眼瞪小眼对视良久。
“好吧,算本少输了…”黄少天撇撇嘴,一阵光影间,还未见剑拔出鞘,衣袖已经落下一片,随着小孩一起跌落在地上。
小孩一惊,却是死死抿住嘴唇,没发出半点声音。他松口,抓住那半片衣袖,抬眼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人。
黄少天笑嘻嘻的蹲下身子。
“你的目的达到啦,我会带你一起走的!”
“名字,告诉我吧。”
☆
黄少天摸着下巴。
两天前,他捡回了一个……不会说话的狼崽子。
问他名字也没反应,即使被摔在地上也从未吭过声,别是哑巴吧?
他想着,一边将烤好的鱼往嘴里送,一边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小孩。
小孩看了一眼黄少天吃的烤鱼,又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青色的野果……他眨眨眼,弯起唇角。
黄少天心里莫名一寒。他又回头看了看小孩,发现对方已经垂下眼帘,安安静静的吃着酸涩的野果。
“……哈哈,难得有个小孩缠上我,总不能还让他吃些这样寒酸的东西不?”黄少天干笑几声,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小孩像是听到了,嘴巴动几下,把嘴里的酸果子嚼碎了咽下去之后,抬起头看着他。
“……接着!”
一串烤鱼被丢了过来,尖尖的木棍一端插入小孩脚前的泥地里。烤鱼被漂亮整齐的吃去了一半,剩下另一半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。
“本少今晚就抓到了一条鱼,剩下的你爱要不要!”
黄少天语气恶劣的说道,随即拂袖而去。
以黄少天的性格来说,对于一个小孩,本不该如此恶劣……但不知为什么,每次跟这个小孩在一起,他总会心神不宁。
他抬头看了看天空。黑漆漆的,一点光亮都没有,远方还隐隐有风吹来,看来今夜怕还是有一场冷雨……
想起那狼崽子干瘦的身子,黄少天皱了皱鼻子,心里烦闷不堪。
“哎……早知道就不收那小子了……”
这种烦闷,倒不是因为嫌弃对方难照顾……
只怕是有人冥冥之中察觉到了,自身的道路牵扯上了一个人之后,怕会是更加扑朔迷离,不可预测吧……
☆
“我说,你跟我走了这么久了,拜个师如何?”黄少天矮着身子,随意的向身边的小孩问道。
小孩即答:“是,师父。”
直到那有些清脆的童音都散在风里快飞出十里远了,黄少天的思绪才像是刚刚抓住那缕声音,急匆匆地回到这具躯壳里。
“……原来你会说话?”
“是的,师父。”小孩看着一脸错愕的黄少天,弯起眼睛笑了笑。
黄少天看着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几个月的少年摆出如此的样子,气得牙痒痒。他横了对方一眼,粗声粗气地问道:“名字!”
小孩悄悄垂下眼帘,隐住眼底的情绪。他伸手碰了碰自己袖内那半截布料。
没关系吧……如果是他,没关系……
他抬起头,眼底有光慢慢的亮起来了,像是他们初遇时的那个眼神,又好像有所不同。
“我叫喻文州。”
☆
谁不知道前朝的天下是喻家的天下?
黄少天不知道。
所以他听见小孩郑重其事地自报家门之后,只是大大咧咧的应了一句,毫不在意的继续向前赶路。
喻文州愣了一下,来不及多想什么,也抬脚赶上。
“文州啊,就快到前面城镇了!”
“是,师父。”
“我们也好好去休整一下,尤其是你,跟个小乞丐似的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“换完衣服之后我们就去搓一顿好的!”
“是,师父。”
“吃完喝完之后我们就上青楼,以前一直没去过这次要玩个够本!”
“师父,这恐怕不妥。”喻文州愣了一下,坚定地反驳道。
黄少天看了喻文州一眼,扫兴的撇撇嘴。
“那就算了……”
黄少天还是个少年,第一次为人师,心中兴奋之情不可抑制,一个劲的说着;喻文州相对来说比较冷静,眼里带着开心的笑意,一路应着,倒像是他才是长辈一般,不过毕竟是个小孩,情绪不能收放自如,兴奋之下倒也陪着黄少天做了不少傻事,真真让人哭笑不得。
一个少年,一个小孩。师徒二人热热闹闹地向城镇出发,留下身后一地余晖。
这个时候的这份快乐是纯粹的,即使不能永恒,却也弥足珍贵。
☆
黄少天尝试教喻文州剑法……然后他失败了。
“文州啊……来学我的无影剑吧?”黄少天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俊秀的少年,口中一片哀声。
喻文州神色自若,又将手中书页径直翻过一页。
“师父稍等,待徒儿看完这本《阵法初解》再来同你习剑。”
黄少天脸色跟个苦瓜一样,头摇得飞快:“你上次也这么说,结果那劳什子大全你一看完就跑到深山老林去找草药去了,压根就不理我。”
面对黄少天的控诉,喻文州无奈的笑了笑。
最开始的一年里,他随着黄少天练习,体型练的结实了一点,身高也窜上来了一个头,入门剑法也使得炉火纯青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一碰到黄少天的无影剑法,他那悟性极高的脑仁就像熄了火,一字一句都理解不得。
黄少天却不信,拿着剑法秘籍成天在他眼前晃:“不能够理解,怎么可能!你看,这里不就是这样,然后这样就是这样……”
再折腾了半年还是未果的情况下,喻文州看着一脸不解的黄少天以及那本仍然晦涩难懂的秘籍,冷静的思考过后得出了结论:有些事,那是真的需要天赋的。
所以他义无反顾的转投自然之道。比起剑道来,在此道上他真可算得上进步神速,所以喻文州就一路自学修行直到现在。
黄少天看着一脸不为所动的小孩,很是泄气。他顺势趴在了书桌上,眯着眼睛,嘴里喃喃着:“你说,你又不跟我学剑,当初拜我为师图个什么……”
喻文州却对这句话有了反应。
他放下卷起的书卷,认真的看着无精打采的黄少天,复又想了想,忽然弯唇一笑。
笑里漾满温柔,漾满幸福,承载着极深极深的眷恋。
黄少天几乎看呆了。
只是为了图个你。
☆
其实喻文州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黄少天了。
那个时候,喻文州还在宫里安安生生地当他的小皇子,懵懵懂懂的,对于大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什么都不懂,但他却敏感的感觉到了自己正在生死的边缘沉浮。
所以他渐渐学会了亲和的微笑与近乎让人窒息的冷静。不逼自己不行,不冷静就没法活下去。
一年之后,母亲也莫名死在宫中的他,如履薄冰,越发小心翼翼,只为能保全自己。
他还只是一个小孩……即使心思再深沉,又能厉害到哪里去?
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那次见面,只怕他迟早会被深宫的水溺死在那里。
那天晚上,有一个贼蹑手蹑脚的溜入了他的卧房。
喻文州本来没有察觉到。他只是一个小孩,正打算上床睡觉。
结果,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贼不甘寂寞还是没有耐心,他躺在床上眼睛还没完全合上,就看到正在关窗的宫女悄无声息的倒下了。
一瞬间睡意全无。喻文州猛的坐了起来,发现已经有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站在他面前。
那人身材削瘦,面对吃惊的喻文州不太自然的动了动,抓了抓脑袋,一个少年音模糊的传来。
“呃……你是几皇子?”
喻文州眨了眨眼,没有回答。
“你别害怕,我就是过来找七皇子借个东西……”那人却误以为他怕到说不出话来,更加尴尬的安慰着他。
喻文州仍然沉默不语的看着他,像是一个没有反应的人偶。
少年叹了口气:“……哑巴?”
他想了想,居然从漆黑的夜行服里掏出了一串冰糖葫芦。
“吓到你是我的不对,这串糖葫芦给你赔罪!吃了之后就乖乖睡觉啊。”少年人将糖葫芦塞到他手里,叮嘱道。像是怕自己还不够和善,他还凑上前去,不自然的拍了拍喻文州的肩背。
喻文州小小的抽了抽鼻子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,别老催我!”像是有暗号传来,少年忽然不耐烦的低声嘀咕,“真是的,我堂堂剑圣,居然过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,偷的还是一个小孩……”
喻文州觉得这人很有趣,简直能让人畅快的笑出声来。这是这些年来的生活中所没有的感受。
他觉得这个人很耀眼,即使一身黑衣,他的眼睛夜晚如夜空中最亮的火把,熊熊燃烧着,连带着,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。
喻文州将糖葫芦用手帕包好放到枕边,下床来到窗边,在那人疑惑的眼光下指了一个方向。
那人恍然大悟:“原来你是哑巴但不是聋子啊!”
我也不是哑巴。喻文州想着,笑了笑,点点头。
“谢啦!”那人冲他一抱拳,宛如一阵风般穿过喻文州身边,利落的翻窗而出,又轻巧的跳到院墙上。他回过头来,对仍在窗边的喻文州又施以抱拳之礼,之后就消失在夜色中了。
喻文州总觉得那个人回头的时候,冲他笑了一下。不过有面巾遮挡着,谁知道呢。
他回到床上,轻轻的抓起那串糖葫芦。
那个人的气味他已经记住了……就是怕,在这深宫之中,他还能不能与那人再见一面?
造化弄人。在一次宫变之中,作为一个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皇子,他居然逃出了宫。
他自己都不愿相信会有这么顺利。谁都没有注意到他,谁都没有注意到天子脚下少了一个皇子,多了一个乞丐。直到新皇帝已经安全掌权时,才有人意识到有这条漏网之鱼,下令追捕。
他看得很清楚。即使自己是个没什么价值的皇子,但毕竟是留下的最后一个直系血脉,如果不能除掉自己,他们就始终名不正言不顺。他虽然不想当皇帝,但也不想那么轻易死去。自己给自己挣来的命,要活个够本才行。
他一直逃亡,为了活着一直,一直……然后他遇到了他。
那个给了他冰糖葫芦的少年——黄少天。
PS:任性!时间晚了,不想写了= =后面就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年下养成,请自行脑补100000+
最后放其他CP的彩蛋~
☆周江
“江。”周泽楷轻轻的唤着对方的姓。
江波涛一怔。
就在那一瞬间,周泽楷已经欺近,从背后抱住了江波涛的腰身,头也已经放在江波涛的脖颈处,轻轻磨蹭。
江波涛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颗脑袋,顿时有点哭笑不得。
当初他捡到周泽楷的时候,就发现这孩子不太会说话,于是手把手的教他认字,教他说话。但他不仅是不会说话,还有点沉默寡言,江波涛不厌其烦,费劲心思,从最基础的名字教起。他看了看周泽楷本身就带着的一把长命锁,拿着树枝在地面上写了几个字。
“这是你的名字,周泽楷。”江波涛慢慢的说着,“周——泽——楷——”
周泽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,直直的盯着他,既没有低头看自己的名字,也没有发声的意思。
江波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。想了想,他把地上的名字抹去,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有一双眼睛顺着他的手一路滑去。
“好了。”江波涛点点头,指着地面说道,“这是我的名字,江……”
“江。”
江波涛吃了一惊,抬头去看对面的人。
那个小孩眼睛黑沉沉的,直直的看着他,又开口说了一句:“江。”
江波涛回过神来,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。他轻轻搂住这个孩子,拍了拍他的头,赞扬道:“做得很好。”
后来,每当周泽楷开口叫他的名字之后,他都会这样以示鼓励。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,周泽楷的话也渐渐的多出了一两句,虽然依旧寡言。
而且,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他就不再叫江波涛的名字,而是称呼他为“师父”了……
现在又叫回来了,还抱住了他。难不成当初在教的时候,“江”被周泽楷当作是拥抱的意思了吗?
江波涛甩甩头,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。脖子那处的热热吐息让他回过神来,他停下抚摸的动作,低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当初的孩子已经长大了,早已经学会处理自己的事情。如今这样也不像是来求助…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感觉到周泽楷像是摇了摇头,江波涛也不再询问,他静静的站在那里,任由周泽楷抱着,安抚着他,一脸担忧。
他看不到,周泽楷的眼底的挣扎之色。
这人是他的师父……是他最为重要的人,最应该尊重的人……
……他也是江……江波涛……
他好想就这么抱下去,或者说,不顾一切的……咬下去。
周泽楷拿着鼻子轻轻的磨蹭着江波涛的脖子,双手也越收越紧。
知道江波涛受不了,准备再一次开口询问之时,他默然松开了手,向后退了两步。
“师父……徒儿,告退。”
到底是怎么了?看着周泽楷匆匆离去的背影,江波涛叹了一口气。
PS:看来小周还是任重而道远啊~
☆修伞
“没想到,自己收了个徒弟居然还是个王爷。”苏沐秋一脸新奇的走在王府里,啧啧称赞,“这园林做的不错嘛!谁设计的?”
叶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苏沐秋嗤笑一声:“就你那几斤几两,我还不清楚?”
叶修也低低的笑了几声:“就是你清楚的那几斤几两,做出的这个院子。要不是我,这院子能这么合你口味?”
苏沐秋瞪着他,却不说话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苏沐秋终于逛完了王府。此时日落西山,天色昏暗,一切都在一片昏黄中显得暧昧不清。他摸了摸手腕上的弩箭,像是在考虑着怎么开口。
“叶修。”
“师父,怎么了?”叶修轻轻一笑,随口应道。
“你还回不回来。我是说,你现在已经被认回来做了王爷,那座山,你,还回不回来?”
叶修沉默着,像是在思考。苏沐秋低头拨弄着弩箭,喀拉喀拉响。
随着时间一滴一点的过去,叶修仍旧没有开口,苏沐秋心里的火气却越来越旺盛。
——需要犹豫这么久的时间吗,回来不回来不就是一句话的事!
眼看天色渐黑,苏沐秋偏过头去,不耐的开口:“你爱回不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了上来,将他的话尽数咽了进去。
苏沐秋一瞬头脑空白,分辨不出那是什么。他条件发射的就想把手上的弩箭射出去,却被人一指扣住机关,那把精巧的弩怎么也动弹不得。
“师父说这话真让人伤心,别误以为自己养了一头白眼狼啊……”有人贴着他的嘴唇开口,
说完还趁机舔了一下。
苏沐秋顿时反应过来,向后速退几尺。一片黑暗中,他清晰的看见叶修眯着眼睛,无赖的笑着,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情绪,该说些什么话。
最后他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:“我们都是男子,我还是你的师父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叶修的眼神闪了闪,“你是在意那种事的人吗?”
男子,师徒,那又如何?
即使违背世俗,即使以下犯上。
我,也要……苏沐秋。
苏沐秋笑了笑:“并不。”
他转过身,留下了一句话。
“但是,跟我伴侣以外的任何人亲近,我都不喜欢。”
叶修失笑。
伴侣这事……明明师父八字都还没一撇呢,就拿这个来搪塞他。
或者说是,考验他?
“师父,徒儿已经把沐橙接了过来,明天应该就到了。我们现在这里住一阵子,再回山上去吧。”叶修追上前面的人,笑着说道。
苏沐秋颔首:“等你事情办完之后,我们就回去。”
“师父,回去之后……”叶修忽然凑到苏沐秋的耳边,神情暧昧。
苏沐秋瞪了他一眼:“……叶修,不要逼着为师清理门户。”
被瞪的人开心的弯起嘴角。
没关系,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……反正人生还有很长。
PS:修伞肯定是HE HE HE!不要多想!我告诉你们,他们最后一起寿终正寝了葬在了山上!!生同被死同穴!!
结果……说好写段子的写了5000+……
© kitu开坑就不填! | Powered by LOFTER